第一百二十章 好玩的

作品:《我是瘋狂原始人

    所有人都被這漂亮的金色青銅劍吸引了目光。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們無法明白,黃迪是如何變出這樣完美的武器,這是他們從沒曾見過的物質。

    或許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神力。

    彤魚按理說是一直居住在堪稱最繁華鼎盛的炎部周圍,可謂是見多識廣,但是她也無法看出,黃迪到底是如何造出這樣精美鋒利的武器,甚至於她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製成的。

    累嚷嚷著讓黃迪再變一個小一點的青銅劍出來給她,一邊嘟囔,手還抓著黃迪的胳膊,這頓扭。

    黃迪急忙答應下來,不為別的,這大庭觀眾的,太影響自己的神威,成何體統嗎!

    這口子一開,節馬上很認真的表示,自己也需要一件這樣精美的武器防身。

    ......

    司羿部十人裝備好青銅劍和柘木弓,黃迪對著累道:

    「今日你便是司羿部的教官,主要教會他們如何射箭,把你所會的,全都教給他們。」

    累欣然領命,帶著飛羅等十人開始拾嘍蒲草扎草人。

    飛羅腿有傷,不過卻不耽誤他學射箭。

    也正因為他的傷還沒好,所以黃迪今日只安排了練習學習射箭一個訓練項目,至於劍法搏殺,黃迪想到等飛羅腿傷差不多了再開始傳授,畢竟任何的近身搏擊,對腿部肌肉的運動永遠是最大的。

    黑豕繼續擔任虎部槍兵的福教官,今日裡依舊還是練習刺擊,還在原來的地方,原來的樹上。

    所謂千招會不如一招精,黃迪沒準備讓他們學習那些花活,只學最常用的,殺傷力最強的招式。

    十槍九紮,可見直線刺擊永遠是槍法矛法的主杆招式,就如同拳擊的直拳。

    拳壇上流行著一句話:「學好了前手直拳,那麼便等於掌握了百分之八十的拳擊技術。」

    槍法也是如此,掌握了刺擊的準確,速度和力度,就等於掌握了槍法的百分之八十。

    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其實不過一個挑一個劈,即便不會槍法的人,也會習慣性的用武器做那兩個動作。

    黃迪正是要把直線刺擊這種最不符合人體下意識動作的招式,變成這些人最習慣的動作,由不自然到自然而然,槍法才會有殺敵的功效。

    黑豕帶著人離去,玄洞前又恢復了安靜。

    到了冬季,由於沒有漁船,所以海邊的物資收集算是告一段落。

    而且這個季節據說是河童最常出沒的時間,黃迪也不願部眾冒險。

    所以除了戰鬥隊,所有人的工作便只剩下一個,編織魚簍陷阱。

    現如今,他們編織的魚簍怕不是好幾百個,散布在角部周邊幾公里範圍內的所有水源上。

    毫不誇張的說,只靠這些魚簍捕捉的鮮魚,就能讓角部的人冬天裡不至於餓死,雖然吃飽辦不到。

    哪怕每日裡女節都會分配一些干海鮮和乾菜加入到食譜內,也無法達到吃飽的程度。

    冬天就是這樣,人與野獸都很難果腹。

    黃迪看得出女節每天精打細算的痛苦,當玄洞前清靜下來,他笑著對節說道:

    「別憂心了,每日裡多放些儲備食物給部眾吃,天冷更需要食物的熱量。」

    女節嘆了口氣,說道:

    「可是,那樣的話,我們可能挺不過冬天,最冷的時候還沒到呢!」

    黃迪望著離去的虎部和正在忙碌製作箭靶的司羿部,說道:

    「相信我,最多半個月,虎部便可以滿足部落的食物,這些人便足夠了!」

    女節看著虎部和司羿部的人,有些難以置信道:


    「他們,一百人滿足上千人的食物?」

    黃迪點了點頭,很自信的說道:

    「是的,而且還會有富裕!所以你就別擔心了!」

    看得出,女節還是心下懷疑,不過卻依舊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今日多放些干海鮮出來給大家吃的飽一些!」

    黃迪知道,這個多也多不到哪去,除非虎部這群人真堪大用的時候,用事實向女節證明才是真格。

    「好了,不想這些煩心事,我帶你和彤魚去弄些好玩的,走!」

    難得一日閒,黃迪準備弄點女孩兒家喜歡的東西哄哄三個丫頭。

    畢竟是花一樣的年紀,一聽說好玩,倆女都是眼睛一亮。

    「什麼好玩的?」

    彤魚也趕緊湊過來,豎著耳朵看著黃迪。

    黃迪笑著說道:

    「說出來可就不神秘了,等會你們自然就知道啦!走著,咱們去河邊!」

    兩女不明所以,但是黃迪說是好玩的,那就一定是頂頂好玩的東西,這一點她們確信。

    三人來到河邊,黃迪沿著河流向著下游漫行,在一處靠河的山坡處停了下來。

    「你們倆在這等著,一會我挖東西下來,你們就用河水洗乾淨。」

    說著,他幾下竄上山坡,在那片山陰處的灌木叢和草甸的混合植被之間轉了一圈。

    隨後,開始不斷地有植物被他或拉扯或深挖,都連根弄出來扔到山坡下。

    倆女都認識其中一種植物,那就是姜根,因為黃迪這段時間很喜歡用這東西煮水喝,說是可以驅寒氣,還讓部落的大鍋飯里,也要多放姜根,說是能預防風寒濕邪。

    至於有沒有這個效果,他們不知道,但是黃迪說的,那就肯定是真的。

    另外一種植物是全身帶著略有些扎手皮刺的藤生植物,略帶心形的綠葉,整株長度都一兩米有餘,全都被黃迪連著密麻麻的根線拽出來,捲成團扔下去。

    只一小會功夫,黃迪就弄了一大堆的姜根和藤草,這才跳下山坡,來到河邊,和兩女一起洗滌這兩種植物。

    姜根好洗,倒是那藤草不太好下手,扎人不說,那根莖的根須太多,特別煩人。

    彤魚算得上是這些人里最有好奇心的一個。

    黃迪弄姜他能理解,估計又是留著煮水喝,可是這種藤草能用來幹嘛呢?與好玩有什麼關係?

    想著,她看著黃迪,聲音那叫一個柔,問道:

    「這就是常見的野草,聖弄它來作甚?」

    黃迪一邊仔細的清洗藤草的鬚根,一邊回道:

    「這草可不普通,其名為茜草,在歷史上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呢!」

    彤魚和女節一起懵逼:「歷史?」

    黃迪這才想到自己說錯話,這個年代哪來什麼歷史啊!除了傳說就是瞎說。

    當下也沒解釋,岔開話題道:

    「一會好叫你們知道這茜草的好處!」

    說著,三人已經把這些植物清理乾淨,黃迪把茜草和姜根都放到自己拎的藤籃內,彤魚和女節要拿著藤籃,被黃迪昂首挺胸的拒絕。

    「開什麼玩笑!雖然到了原始社會,但是咱一老爺們兒,也不能讓女人當力工不是!」

    當然了,黃迪的心思這母繫結構部落長大的倆女估計是感受不到的。

    不過,這種被照顧的感覺,卻是雌性最無法拒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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