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全數撤離,帝遭到官員的背叛
作品:《寒冰之霜覆帝冕,惡魔之軀臨聖地》帝本來是想要約出官員,一起商討一下,關於天闕帝國目前發展的各項事情的,但是他沒有預想到,自己的這一臣子,居然成為了一位反叛者的領導人物,帶領著這麼一大群反叛軍,攻入了天闕首都之內,為非作歹,甚至要將他從王座之上拉下來,亂刀捅死。但是即使帝日後得知真相時再怎麼憤怒,現在的他尚不清楚這些事情,便自然能夠保持著雲淡風輕的模樣,對官員的到來,翹首以盼。
當然,帝浮在空中,便足以對附近的反叛者們施加上不少的壓力,帝看起來越是狀態萬全,不急不躁,反叛者們便更是覺得帝深不可測,並且還留有後手,沒有使用出來。但是帝究竟能夠做到哪種地步,這些戰士們心裡是沒有一點大概的觀念的,所以,他們也只能完全依照官員的指令,進行行動,將那些失去鬥志的年輕的反叛者們,向著王宮之外撤去。至少,在撤出所有處在大殿之內,無法戰鬥的反叛者以前,官員是不會讓他們貿然開戰的。所以,帝也就可以主動進行攻擊,去阻止他們的成功撤離,從而對這些不打算向他發起攻擊的反抗軍,造成一定的損失。當然,當這些人完全將年輕的反叛軍撤離出王宮大殿的時候,便是對方重整旗鼓,開始進行新的攻勢的時候,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便要去面對更加強大的敵人,以及更為疾風驟雨一般猛烈的攻勢了。所以,帝還是要全力去阻止他們的撤退計劃的順利進行,並且在他們完成撤離以前,儘可能多的去製造擊殺與重傷,從而能夠極為有效地削弱敵方戰鬥力。
於是,帝便一刻不停地釋放出細小的光束,向四面八方射去,每一道光束都鎖定住了一位年輕的反叛者,直指胸膛心臟,發射而去。自然,他的所有攻擊,都必須得讓那位被鎖定的人,全神貫注地去進行躲避或是全力以赴地進行防禦,才能夠勉強得以存活。但是終究還是會有那種慢了一拍的反叛軍的存在,被光束所擊中,雖然稍加閃避,沒有被貫穿心臟,卻也是擊穿了手臂等地方,頓時就有鮮血從貫穿之處湧出,在光柱的照耀之下,顯得格外顯眼。帝的光束鋪天蓋地,在並不算寬闊的大殿之內,高速的飛行著,撞擊在牆壁之上便又會反彈回來,向新的方向射去。正因如此,這漫天的雜亂無章的光束,便顯得無法預測,而且極其的具有威脅性,令這些反叛軍不得不去提防,提防著這四處散射著,每一發都擁有極高殺傷力的光束。
自然,他們依舊在進行著撤離工作,即使因此要去被動的躲避著處在空中的帝,所釋放的攻擊,也必須這麼做。而帝雖然大量釋放出光線,進行攻擊,但是他也是有所忌憚,因為敵人的人數畢竟還是太多,而且自己的攻擊,看起來華麗無比,漫天流光溢彩,卻是依舊沒有辦法,造成多少實質性的輸出,命中並且擊殺太多的敵人。當然,在這種遍地撒網,大範圍的雜亂的攻擊之下,依舊會有反叛者被光束所命中,並且受到嚴重的傷害。而在這漫天遍地的光芒之內,一旦因為受傷而無法移動,便必定會被漫天遍地的光束所命中,變成滿是洞眼的篩子,變得毫無生命氣息。所以這些人必須得保證全神貫注,因為一旦有些許的大意,就會在一瞬之間變得千瘡百孔,進而迎接死亡。
當然,隨著撤離的進行,留在大殿之間的人數的減少,帝的攻擊目標,也就能夠更為集中的鎖定在剩餘的,留在大殿之中的反叛者身上,進行高強度的轟擊。這一次,帝的攻擊形式出現了變化,是以拔地而起的光柱,進行攻擊的戰鬥方式。但見帝將手從下向上一揚,便有一道白光從地面之上突然之間浮現出的圓形法陣之中射出,沖天而起,將處在其上方的一切事物,都湮滅於這道聖潔的白色光輝之中。這些白色的光柱,在大殿之內的各處都可以進行釋放,所以那些反叛軍,必須一直保持著快速地多次變向的移動,才不會被沖天的白色光柱給捲入其中,身體變得四分五裂,並且被白色的聖潔火焰所灼燒著,邁向死亡。光柱的接連升起,很快就困住了一位逃避不及的,屬於主力隊伍中一員的反叛者,將他的退路封死,使得他在一次次的被迫閃避之中,距離正門的方向,越來越遠,他想要脫出生天的希望,也隨之變得越來越遠了。
看來這位反叛者,將要成為帝重點「關照」的對象,被帝以更加密集的從地上升起的光柱,與從帝的手中射出的光束一起,形成更加無法脫逃的攻擊之網,一點一點地逼到死角之處。終於,反叛者的後背,貼上了大殿的牆壁,而在他的身邊,已經有數根光柱立起,像是牢房的鐵柵欄一樣,將他困在中間,沒有能夠活動的空間,去躲避開,帝此刻正在凝聚著,即將釋放出去的,足以貫穿並且切割開他身體的光束。看來死亡即將要降臨到這一位反叛者的身上了,他看著其他隊友,都距離自己非常遙遠,再加上他們看向自己的時候,所流露出的絕望的神色,顯他們是不可能來救自己了。這位反叛者這麼想著,卻是依舊沒有放棄思考,思考著要怎麼去,在自己死亡以前做點什麼,為自己的同伴多提供些什麼貢獻。
但是究竟要怎麼去提供貢獻呢?他現在似乎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除了等著那致命的一擊的落下以外,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能去做呢?反叛者還是想到了,他還是會一個魔法的,所以在物理攻擊不奏效的情況之下,他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一魔法之上,放手一搏。但見這位反叛者一揮手,便順著光柱之間的細小縫隙,釋放出了一股較為腥臭的風暴,向著帝的方向襲擊而去。這一股味道令人感到作嘔的腥臭風暴,本質之上是沒有多大的殺傷力的,這位反叛者平常也只是用來對敵人進行干擾,以便於後續攻擊的進行,而且最多只能夠讓敵人因為這一臭氣而稍稍皺一皺眉頭。但是這一技能,對於一直處在王宮之內,不常接觸到外界事物的帝來說,這種有些過於噁心的氣味,是十分刺鼻的。帝咳嗽著,整個光子化的身軀在不斷的顫抖、逸散,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之上。雖然帝能夠很快穩定住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次的崩潰,卻是讓他先前所積攢的那一發光束,完全散去,現在還得要重新凝聚,而在這段準備的時間內,這一位反叛者,還能夠再做點事情,繼續去干擾帝,從而為自己的隊友將年輕人全部撤出大殿,給爭取到充足的時間。
帝必須得承認,自己的確沒有預料到,這位敵人會使用這種十分骯髒低劣的手段,並且因此吃了大虧,但是他也清楚,這是屬於自己的一時大意,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被這種有些超出他預料的法術,給得手了。但是還是為時已晚了,在這一位自我犧牲的反叛者的努力之下,帝最後雖然還是以光束殺死了他,但是所有的曾被他打得心態不佳,甚至可以說是崩潰的年輕人,已經全部轉移出了大殿,到了他的攻擊能夠保持威力的範圍之外。看來帝接下來要面臨一場惡戰了,他如果現在有表情的話,那麼他肯定是一臉的嚴肅,臉上寫滿了戰鬥的欲望,這樣一個狀態吧。長期待在王座之上的他,也是有著期盼的,期盼著有那麼一天,會有人向自己發起挑戰,向自己的王座發起衝擊。但是帝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是有預謀的,大部隊趁著國內兵力空虛,所發起的造反運動,他除了震驚以外,也許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去形容了吧。但是,不論如何,帝還是想要去知道,策劃了這一次造反運動的,那名領導者,究竟是誰,又和自己之間,有著多大的深仇大恨,而這一困擾著他的疑惑,將會在那個人到達王宮以後,得到解答。
不只是帝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到達,所有的反叛軍也是待在了王宮大殿之外,按兵不動,等待著自己的領袖,官員,蒞臨現場,並且給出下一步的計劃。所以帝和反叛軍,也就在王宮的大殿內外,相互對視著,陷入了雙方都按兵不動,相互焦灼的狀況。
自然,這種都按兵不動,相互提防著的狀態,在官員到來的時候,發生了改變。帝在第一時間向著大殿之外,敞開著的正門的方向衝去,襲擊向正守在出入口處,因為官員的出現而有些許分心的反叛軍,以手中凝聚的流轉光芒,去對他們造成傷害。帝所期盼的,想要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他發起突襲,而官員也能夠心領神會,及時配合著他,進行前後的包夾,打這一群叛亂軍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這一計劃成功實施,帝有大概八分的把握,能夠一口氣解決掉數目不少的反叛軍,並且能夠安穩的全身而退,進而在之後的戰鬥之中,稍稍占優。
理想很是豐滿,但是骨感的現實,卻像是巴掌一般,打在了他的臉上。官員果真抽出雙刀迎了上來,但是他刀鋒所指的人,卻是帝。這一附著上青綠色光輝,顯得非常輕快的雙刀,以極快的速度,詭異的弧度,斜刺向正處於衝鋒狀態,無法及時剎住車的帝,和他光子化的身體,以及右手的流轉光束,撞擊在了一起。帝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名為疼痛的感覺,從自己的右手與前胸處傳來。看起來自己即使處於半能量體的光子狀態,還是會感覺到疼痛感的。他不用去確認,就知道自己的胸口,已經被官員給破開了一個大口子,雖然處於能量形態的他,並不會有鮮血湧出,但也會在恢復成正常的形態的時候,在胸口處留下隱疾,需要一長段的時間才能夠恢復如初。
「看來,你不站在我這邊。」帝雙目圓瞪,看起來有些憤怒又有些驚詫,他沒有預料到,也不可能輕易地預料到,自己的臣子官員,會是反叛軍的一員,而且還不僅僅只是普通的一員,而有可能是更高的職務。畢竟官員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在天闕帝國內做官也是風生水起,不可能僅僅滿足於做一名普通的反叛軍,跟著其他人一起起義造反。所以,帝立馬就能夠認定,官員在反叛軍中的職位一定不會太低。
而對於帝近乎於質問的感嘆句,官員也是給出了他的回應:「是的,我就是這一次反叛的總指揮,總司令官。而這一次的反叛,也是我一手籌備策劃的。」官員的語氣,比起帝的激動與憤怒,顯得特別的冷漠,不帶感情起伏,也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他口中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造反是理所當然,背叛是理所當然,連組織策劃者是他這種事情也會是理所當然。這怎麼能不讓帝感到生氣與憤怒呢?他身體向後退去,但是右手卻是前推,迎上官員在身前交叉著,抵住帝胸口的雙刀,手心之中光芒一閃,一直凝聚著的光球終於是完全釋放,化作萬千根細長而鋒利如絲的光束,四散射去。自然,處在這一針型光束的釋放點近處的官員,自然已經是來不及進行迴避了,只能夠以自己的身體硬抗著,去承受住萬千細小如針的光束射向自己,沒入自己的身體之內,成為無數枚定時炸彈,隨時可以被帝所引爆,造成大量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