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慘

作品:《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話說純貴妃蘇雲終於查出了容嬪的真相,與愉貴妃香玉冰釋前嫌,雖然她們姐妹的關係已經在後宮恢復,但是愉貴妃香玉卻仍然抑鬱寡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殘酷的後宮,雖然親自無懼地英勇面對小人的冷嘲熱諷,但是愉貴妃香玉仍然能在延禧宮神清氣爽,氣定神閒。

    「不要臉,大家都看看,聽聽,後宮堂堂的愉貴妃,現在連一個貴人常在都不如!」厚顏無恥的老狗熊,在延禧宮窗前,恬不知恥,醜態百出地故意炫耀著皇宮其他妃嬪們紙醉金迷與坐吃山空的生活,對香玉說風涼話,但是愉貴妃香玉卻不在寢宮,今日,她與皇上在御花園執手遛彎賞花。

    御花園萬春亭,秋風蕭瑟,桂花芙蓉,湖山疊翠,愉貴妃香玉凝視那滿園飄香的桂花,眉尖若蹙,鬱鬱寡歡,神情惆悵。

    「蘭兒,雖然這御花園的花一年三百六十日,全都步步驚心,風刀霜劍,但是有朕,你這絳珠仙草,就永遠會顧盼神飛!」弘毓凝視著香玉那罥煙眉與她兩靨之愁,把香玉溫暖地緊緊摟入自己的懷裡。

    「皇上,你所言極是,蘭兒看著御花園,因為這人心的初心與溫暖,也滿目生機。」愉貴妃香玉,那罥煙眉顰,含情目凝視著弘毓若中秋之月的臉,忽然從嘴角浮出了仙女的一絲闌珊的笑。

    弘毓執著香玉的纖纖玉手,一同步進了萬春亭,爬上了堆秀山。

    「蘭兒,朕看到萬春亭,就突然觸景傷情,昔日,朕為你寫了這遠山近亭似一同的詩,現在,我們一同眺望著這紫禁城的落日蒼茫,在這秋夜一同感到這月冷風清與香泛小庭花,朕就覺得,朕最後有一個自己的家!」弘毓柔情蜜意,對愉貴妃香玉含情脈脈又纏綿徘惻。

    紫禁城的儲秀宮,一群沒有廉恥與狼心狗肺的禽獸,卻仍然在百無聊賴中,公然以混交是非,挑起衝突,搬弄是非,陷害宮內外的弱者,陷害詆毀屠殺為樂趣。

    更讓人怒髮衝冠又群情激憤,悲憤交加的是,這群妖怪,一面恬不知恥地傳播謠言,誹謗破壞這些無辜人的名聲,一面厚顏無恥地公然對人們言之鑿鑿,振振有詞,說這是教他做人!

    雖然這個世間是黑暗的,現實是慘絕人寰的,雖然這些屠殺暗殺的秦檜已經用他們的所謂光明與權勢,順利地徹底掩蓋了屠殺的事實,但是這個世間,還有一個現實的詞,正義!

    雖然屠殺悄無聲息,迫害暫時在紫禁城見不得光,但是真實的歷史,仍然會記下這些惡魔反咬一口,混交視聽,迫害忠良和搬弄是非,殺人如麻的猥瑣與罪惡行徑!

    商朝有比干,宋朝有岳飛,明朝有于謙袁崇煥,大清有劉統勛與孫家金!

    大奸賊金夏桂被扳倒後,和親王,薛王霸,李侍堯等人,繼續在朝廷有恃無恐地拉幫結派,更加如狼似虎地瘋狂迫害朝廷很多忠心正直的大臣。

    「愉貴妃在後宮陷害淑嘉皇貴妃,這淑嘉皇貴妃死後,愉貴妃這個妖女還不善罷甘休,又秘密用詭計,殺死了淑嘉皇貴妃的阿瑪金夏桂!」紫禁城,鬧劇又在甬道讓人們忍俊不止,啼笑皆非地再次演繹,雖然愉貴妃香玉被陷害的真相傳出了皇宮,但是懿妃與忻妃等人在令貴妃魏馨燕秘密指使下,竟然編造謠言,混交是非,將真相反著造謠,把很多血口噴人又信口胡說的所謂罪名,嫁禍在了愉貴妃香玉的頭上。

    京城京郊,幾名阿哥在廣袤的平原上,一個個血脈賁張,策馬獵畜,十二阿哥永基與十五阿哥永琰,跟在五阿哥永琪的身後,風華正茂與氣宇軒昂,只見榮郡王永琪,用自己那膂力,張弓搭箭,箭矢箭在弦上,如風馳電掣,迅速射中了草叢中的一條大蟲!

    「五哥這熟能生巧的箭法,真的是出類拔萃!」永基與永琰歡呼雀躍地來到永琪的馬前,對永琪心悅誠服道。

    「永基,永琰,這都是皇阿瑪從小對我們的教導,你們若也想練出這百步穿楊的箭法,就要更加自律堅持!」永琪步到永基永琰的面前,笑容可掬又眉眼彎彎地對永基永琰說道。

    這時,躲在茂林里的六阿哥永瑢與八阿哥永璇,窺見永琪正在教導十二阿哥永基與十五阿哥永琰,迅速暗中趕回京城,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告密。

    「皇額娘,五阿哥要謀反了,他在京郊帶永基永琰狩獵時,對他們循循善誘,命令教導,仿佛是皇阿瑪!而且兒臣在京郊,親耳聽到五阿哥說自律堅持,還親手射了一隻猛虎,他那驕橫的樣子,在我們這些皇子弟弟中,儼然是皇上!」六阿哥永瑢跪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腳下,向皇后言之鑿鑿地告狀道。

    「一派胡言!」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迅速對永瑢斥責道。

    「皇額娘,兒臣的稟告全都千真萬確,愉貴妃母子在後宮盛氣凌人,四處興風作浪,闔宮人盡皆知,而且皇額娘昔日為了後宮的妃嬪,與愉貴妃母子在皇阿瑪面前幾次橫生枝節,這愉貴妃是一名心機深沉的毒婦,兒臣的額娘,也是被這個毒婦暗中挑唆,才與皇額娘突然反目成仇,所以皇額娘,兒臣看到五哥在京郊忤逆後,暗中思忖再三,兒臣為了大清社稷,只有回京稟告皇額娘,皇額娘,若愉貴妃母子以後得志,我們全部都死無葬身之地呀!」六阿哥永瑢與八阿哥永璇倒頭如蔥道。

    皇后檀香見兩名阿哥一本正經,才囑咐宮女菡萏,把翊坤宮的宮門關了,凝視著永瑢,永璇,面色稍霽道「你們兩個全是好孩子,回府後,不許把今日在翊坤宮的事公然泄露出去!」

    「是!」永瑢與永璇十分卑鄙陰險地暗中笑一笑,向皇后檀香叩首跪安。

    再說延禧宮,紫鵑趔趔趄趄,驚慌失措地跑進書房,向愉貴妃香玉欠身,對香玉氣喘吁吁地稟告道「主兒,大事不好了,前朝今日有御史彈劾五阿哥,說五阿哥在京城妄自尊大盛氣凌人,一手遮天,妄想暗中謀反,這幾個奸賊,還暗中搜集羅織了五阿哥的很多罪名,把這些事說得有鼻子有眼!」

    「紫鵑,本宮知道,這令貴妃魏馨燕暗中與懿妃忻妃勾結,企圖對本宮暗中釜底抽薪,就暗中策劃出陷害永琪的詭計,妄想給本宮最重的打擊,本宮早在後宮預感到,今日就要大禍臨頭,本宮沒想到,預感竟然是真的!」愉貴妃香玉瞥著紫鵑,雖然心慌意亂,但是仍然鎮定自若地吩咐紫鵑道「紫鵑,不管這幾日本宮與永琪發生什麼壞事,都要淡定!」

    再說四阿哥永城,一直想為外公金夏桂與額娘淑嘉皇貴妃報仇,這個秋夜,他在皇宮的甬道遇見了一團和氣的令貴妃魏馨燕。

    「四阿哥,你額娘去世,本宮與懿妃忻妃,都十分的傷心和惋惜,害你額娘的,都是那個妖女愉貴妃,你們原來都是皇上最寵信的皇子,但是自打那個毒婦把你們皇阿瑪狐媚得稀里糊塗後,那個毒婦與她的兒子五阿哥永琪,就在後宮肆無忌憚,飛揚跋扈,你們的皇阿瑪現在只寵愛永琪,他已經成了那個女人的傀儡,以後,皇上冊立永琪為太子,登基繼位,你們兄弟還可活嗎?」令貴妃魏馨燕,墨雲疊鬢,那珠光寶氣的架子頭雲鬢上,垂著珊瑚雙喜流蘇,在永城的面前,滿面春風。

    「令貴妃娘娘,永城多謝你對永城的安慰,但是皇阿瑪冊立皇子,是皇阿瑪的聖旨,永城不可能忤逆!」永城思忖令貴妃妄想挑唆他暗害愉貴妃,借刀殺人,所以迅速向令貴妃行禮走了。


    「永璇,雖然我們額娘被愉貴妃氣死,但是我們知道,真正殺害額娘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令貴妃,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企圖在我們兄弟眼前裝好人,痴心妄想利用我們扳倒五弟,所以永璇,聽你四哥的,我們只能在京城坐觀成敗!」再說永城回到自己的府邸,見到八弟永璇,意味深長地勸說永璇道。

    「四哥,你是害怕永琪嗎?額娘就是他額娘害死的,我定要為額娘報仇!」永璇特別的衝動道。

    再說這次和親王禮親王與薛王霸,李侍堯對榮郡王永琪的陷害,因為劉統勛與軍機大臣于敏中被攻擊而特別順利,已經退休回家的孫家金,因為為永琪繼續打抱不平,被奸細陷害,薛王霸暗中偽造了孫家金在家鄉寫的奏摺,故意在朝廷暗中找茬,傳播謠言,說孫家金諷刺皇上,還詆毀朝政,因為薛王霸李侍堯身後的靠山是禮部尚書與國丈納爾布,所以孫家金的奏稿,傳得膾炙人口,在令貴妃魏馨燕暗中的散布與煽動下,文武百官對孫家金進行了殘酷的圍攻,堆在弘毓眼前的奏摺,也都不擇手段,窮凶極惡地對退休的孫家金殘酷的口誅筆伐。

    「孫家金是五阿哥昔日的師傅,這些小人這次暗中煞費苦心,在朝廷之所以公然編造孫家金造反的謠言,還偽造孫家金的奏稿,就是妄想用孫家金牽連永琪!這事一定暗中有皇子指使參加!」弘毓怒視著軍機大臣傅恆與于敏中,大發雷霆道。

    「啟稟皇上,臣亦認為,這些小人暗中偽造孫家金辱罵朝廷偽稿,到處傳播謠言,收買喉舌,製造假象,全都是小人的假途滅虢之計,這些小人迫害與打擊的目標是榮郡王五阿哥,他們在朝廷之所以大肆到處製造混亂,就是妄想扳倒五阿哥!」軍機大臣傅恆,神情淡定又矜持地向弘毓拱手道。

    「傅恆,朕冥思苦想,這個大案的罪魁禍首一定是朕的一名阿哥,或後宮的妃嬪,這些小人,為了爭奪權力,扳倒永琪母子,在紫禁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迅速和大學士程直,暗查這些奸臣的靠山!」弘毓大動肝火,囑咐傅恆道。

    「六阿哥,我們的計謀被小人暗中都泄露了,現在皇上已經知曉我們在皇宮伏擊五阿哥永琪的策劃,您看,奴才們是不是全撤?」永和宮,六阿哥永瑢的侍衛心腹泰祿,顫顫巍巍地向永瑢打千稟告道。

    「泰祿,有人把我們出賣了?」永瑢如晴空霹靂。

    「六阿哥,奴才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計劃,但是我們的計劃已經被皇上知曉了!」泰祿方寸大亂道。

    「泰祿,我們現在都是騎虎難下,爺冥思苦想,現在我們被小人出賣,氣數已盡,索性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在永和宮引五阿哥永琪來寢宮給我額娘請安,然後派刺客刺殺!」永瑢咬牙切齒,吩咐泰祿道。

    永和宮,今日是純貴妃蘇雲的四十大壽,榮郡王永琪與十二阿哥永基接到永和宮總管太監呈上的請帖,就歡天喜地地去永和宮,代額娘拜壽。

    今日,永和宮的大殿,燦若雲霞,各種禮物五彩斑斕,永琪與永基,永琰穿著吉服,眉飛色舞又神采飛揚地來到永和宮,向純貴妃蘇雲叩首拜壽,但是雖然永和宮內喜氣洋洋,宮外又高朋滿座,永琪卻沒有看到額娘愉貴妃香玉!

    「永基,永琰,今日永和宮內特別古怪,我們的四周似乎四面楚歌,你們先退出大殿,把自己的寶劍都拿出來!」永和宮,又過了半晌,寢宮仍然十分靜謐,永琪突然如夢初醒,立即回首囑咐永基與永琰道。

    永基永琰平時全都唯永琪馬首是瞻,迅速拿了寶劍,退出了大殿。

    「五哥,皇阿瑪從小就冊立你為儲君,還公然誇讚你文武雙全,德才兼備,今日六弟看,全都是欺世盜名,華而不實,今日連你六弟的關門打狗和這引蛇出洞都沒有看出,暈頭轉向地進了六弟的埋伏,五哥,你這麼蠢,皇阿瑪憑什麼要冊立你為儲君,憑什麼把大清的江山給你繼承?你不就是靠著你那狐媚子妖怪額娘嗎?」就在這時,六阿哥永瑢與八阿哥永璇,殺氣騰騰地帶著十幾名侍衛,衝出了永和宮,把永琪等人全都圍在垓心。

    「永瑢,你這個小子,不許你侮辱我額娘!」永琪大怒,說時遲那時快,拿出自己的弓弩,迅速張弓搭箭,向永瑢射來。

    永瑢被永琪的箭矢突然射擊,措手不及,倒在地下。

    「六哥!」永璇見永瑢中箭,方寸大亂地攙扶永瑢嚎叫道。

    「永璇,你放心,五哥今日是不敢暗殺手足的!」永瑢手執射在自己甲上的一支玩具箭,不由得仰面大笑道。

    「永瑢,你額娘是我額娘的好姐妹,你今日與八弟何苦埋伏刺客,在你額娘的寢宮與你五哥刀兵相見?我們兄弟真的要在皇宮手足相殘嗎?」永琪一臉的淡定和矜持,目視著永瑢正氣凜然地問道。

    「五哥,因為我對你不服!從小你就被皇阿瑪專寵,那些奴才也對你讚不絕口,如果在我們這些兄弟中論才華,你六弟不比你差,但是皇阿瑪因為寵幸你額娘與冷落我額娘,只對你寵信,誇讚,你在皇子中,永遠都能脫穎而出,而我因為我額娘在後宮不得寵,被兄弟們排擠,嘲諷,三哥是一名多麼才華橫溢又溫文爾雅的人,但是就是因為你的額娘暗中挑唆,我唯一的三哥被皇阿瑪廢黜,竟然過繼給了禮親王,最終黯然病逝,他在死前,還死不瞑目,額娘因為白髮人送了黑髮人,也在永和宮一直抑鬱不樂,這些,都是你們母子給我與我的皇額娘所賜!你們把我們母子逼得眾叛親離,走投無路,現在還敢大義凜然地說手足?姐妹?哈哈哈!」六阿哥永瑢決斷拔出他那寒光閃閃的寶劍,目光如炬地怒視著永琪,大聲咆哮道。

    「六弟永瑢,五哥勸你休聽令貴妃那幾個毒婦的挑唆,三哥永璋不是我額娘害死的!永瑢,你若因為小人的挑唆,這麼的孟浪魯莽,一定會牽連你額娘,最後中了小人的奸計!」永琪步到永瑢的面前,特別淡定真誠地勸說永瑢道。

    「哈哈哈,五哥,為了這儲君之位,六弟我今日和你勢不兩立!」永瑢手執寶劍,殺氣騰騰,一聲大喝,指使心腹,向永琪永基與永琰進攻。

    永和宮內,刀光劍影,左右盤旋,五阿哥永琪一支寶劍,武功蓋世,永基永琰雖然小,但是在永琪的教導下,手執寶劍,與永琪患難與共,三兄弟圍了一個圓圈。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永和宮外,喧譁鼎沸又殺聲動地,永瑢面無人色,定睛一看,只見傅恆與海蘭察,率領幾百八旗巴牙喇侍衛,從永和宮四面蔽日殺來。

    「六阿哥永瑢,皇后與愉貴妃娘娘暗中早就在紫禁城識破了你們謀反篡位的陰謀,快投降吧!」傅恆步到永瑢與永璇泰祿面前,正氣凜然又威風凜凜地一聲大喝道。

    「八弟,殺!」永瑢手執寶劍,氣急敗壞,率領心腹,向傅恆海蘭察,永琪殺來。

    永和宮,一場特別激烈的大血戰,刀光劍影又殺聲震天,血肉橫飛,血流成河,永瑢與永璇的心腹,被永琪傅恆海蘭察等人,寶劍上下翻飛又盤頭蓋頂,殺得血肉模糊,屍橫遍地。

    紫禁城外的景山上,愉貴妃香玉黛眉一挑,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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