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紫禁城群雄逐鹿
作品:《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話說淑嘉皇貴妃金佳錦瑟因為與順嬪在景陽宮陰謀暗害愉貴妃香玉母子,被弘毓親手射死,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賜順嬪一杯鴆酒,在慎刑司暴室自行了斷,後宮的妃嬪對愉貴妃香玉,全部都毛骨悚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香玉妹妹,皇上親手射死了金佳錦瑟,現在後宮的妃嬪,暗中不寒而慄,人人自危,本宮想,她們以後只有對紫禁城的爭寵罷休,才能太平!」純貴妃蘇雲與愉貴妃香玉,在這個恐怖又徜徉的秋夜,在咸福宮,安太嬪安宛靜大殿的靈位前,泣不成聲,痛哭流涕,愉貴妃香玉向靈位莊嚴肅穆地叩首行禮,純貴妃蘇雲溫婉對香玉說道。
「蘇雲姐姐,我們已經為安姐姐報了仇,以後,在這個後宮,我不想再與皇后,妃嬪們每日爾虞我詐,雞爭鴨奪,後宮姐妹刀兵相見,我想與皇后檀香姐姐以後能冰釋前嫌,妃嬪相安無事!」愉貴妃香玉罥煙眉蹙,淚光點點,對蘇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香玉妹妹,但是本宮恐懼,皇后這次與令貴妃沆瀣一氣,迫害我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以後,我們在後宮如要保自己性命,保自己的孩子,可能只有與皇后最終在紫禁城斗一個你死我活!」純貴妃蘇雲,愁眉不展,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面色鐵青。
「蘇雲姐姐,這個後宮,人們為了爭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全都瘋了,雖然我們在後宮可能與檀香姐姐一般,騎虎難下,但是,我還是想和檀香姐姐冰釋前嫌!」愉貴妃香玉眉尖若蹙,凝視著純貴妃蘇雲,失神落魄道。
紫禁城,夜,咸福宮月冷風清,冷清孤寂,後宮,雖然可能沒有幽靈,但是妃嬪們心中的傷心和怨恨,像鬼魂一般,似乎一直縈繞在這大清中心紫禁城的上空。
延禧宮,弘毓在書房,拿著一本《姜白石文集》,一個人坐在軟榻上,專心致志地看。
「皇上,你在看姜夔的詞?」這時,荷花打了細帘子,只聽那飄飄百褶裙,琴音悠悠。
「蘭兒,今年又快秋天了,你這個仙女,又這麼在外悄無聲息地化作此花獨幽,看,朕也感到這軟榻,香冷入瑤席!」弘毓忽然執著愉貴妃香玉的衣袂與皓腕,對著愉貴妃香玉黯然神傷地嘆道。
「皇上今日來妾的書房,為何這般傷心?」香玉那秋波盼兮,幽怨地凝視著弘毓溫婉問道。
「蘭兒,二十年了,前朝明爭暗鬥,後宮勾心鬥角,朕與你這半生,雖然亦患難與共,纏綿徘惻,但是,我們的愛情故事太跌宕起伏了,下半輩子,朕在這延禧宮,只想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弘毓溫柔地把香玉摟進自己溫暖的懷裡,面若滿月,那含情目,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香玉那秋波與罥煙眉。
再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在淑嘉皇貴妃死後,迅速派人秘密暗中封鎖了皇貴妃被皇上射死的真相,弘毓問她,她只說皇上殺嘉貴妃金佳錦瑟殺得好!
翊坤宮,又是一個月冷風清又四野寂寂的夜,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感到這一個長夜,讓她心神不寧,夜,幾乎讓她窒息!
「嘉貴妃薨了,後宮唇亡齒寒,皇上現在為了那個妖女,都可以殺人,本宮真是恐懼,皇上以後為了那個賤人在皇宮不顧一切,可能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翊坤宮大殿,黎明時分,恬不知恥,無賴的令貴妃魏馨燕,故意利用各宮妃嬪兔死狐悲,竟然用她那無賴卑劣的三寸不爛之舌,明目張胆挑唆妃嬪們。
「令貴妃,皇上現在專寵愉貴妃,這愉貴妃又暗中收買了那個和卓雪香公主,給皇上暗中用美人計,現在皇上在後宮,竟然為了兩個眉尖若蹙的苦瓜臉,被迷得稀里糊塗,暈頭轉向,若日後愉貴妃香玉在後宮一手遮天,我們全不得好死!」懿妃佟佳香草,對令貴妃魏馨燕鬱鬱不樂道。
「那個妖女,現在快四十了,竟然還在皇上的身旁是個狐媚子,令貴妃,若日後讓這愉貴妃母子得志,我們這些還如花似玉,韶華又青春的妃嬪,一定被她陷害排擠,所以為了我們後宮妃嬪日後的平安,我們只有與這個妖女在皇宮拼個你死我活!」惇嬪也突然跳起來,故意製造混亂道。
延禧宮,雖然愉貴妃香玉扳倒了昔日對自己與純貴妃蘇雲最有威脅的嘉貴妃,但是,後宮對愉貴妃香玉的歧視虐待,不但沒有在皇宮停止,還更聲嘶力竭。
因為懿妃忻妃等人沆瀣一氣,對愉貴妃香玉變本加厲的歧視,香玉覺得自己現在在後宮,更孑然一身。
御花園,晨光熹微,萬春亭前,又冷清孤寂,暗影浮動,雲煙搖曳,愉貴妃香玉,穿著八寶藍色蘇繡大氅,梳著小兩把頭,正在那鵝卵石的路上,顧盼神飛,精力充沛。
夏末秋初,萬春亭外,花徑暗香流,雖然被歧視,被小人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辱罵圍攻,但是仍然堅持一顆初心的愉貴妃香玉,仍然堅持在御花園自強不息,堅持練武和跑步。
陰暗的旮旯,無賴又卑污的老男人金夏桂,薛王霸,正暗中窺視著後宮,這幾條歇斯底里,人面獸心,喪心病狂的老匹夫,為了暗中給嘉貴妃報仇,正在鮮廉寡恥地秘密陰謀迫害愉貴妃。
京城,海蘭察來到前門大柵欄小巷的醉翁酒樓,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身邊,有人在故意旁敲側擊,對他冷言冷語,海蘭察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突然神經十分敏感,竟然感到身邊與四周,好像都有人在罵他,輕蔑他,嘲笑他!
「哈哈哈,懿妃娘娘,這種暹羅的瓔珞迷魂香,今日在醉翁酒樓對那個兵部尚書海蘭察暗中小試牛刀,果然讓那廝幻覺,眩暈,若我們在延禧宮,也暗中用這種迷魂香,必然可以讓愉貴妃以後頭暈目眩,精神恍惚,我們就有誣陷愉貴妃是神經病怔忡患者的機會!」儲秀宮,老男人金夏桂,為了暗中為他女兒公報私仇,來到寢宮,親自把暹羅的迷魂香,送給了懿妃佟佳香草。
後宮,秋夜,一群醜類又在皇宮拉開了讓人們啼笑皆非,忍俊不止的詭異劇大幕。
「秋香,本宮看到這延禧宮愉貴妃,現在就感到毛骨悚然,這個女人還裝好人,真噁心!」懿妃瞥著宮女秋香,突然來到延禧宮外,瘋瘋癲癲。
但是,後宮,因為愉貴妃香玉文靜賢淑,與人為善,所以延禧宮太平又靜謐。
「皇后娘娘,現在皇上已經不來您的翊坤宮,也不在養心殿翻您翊坤宮的牌子,您在翊坤宮覺得孤獨嗎?」翊坤宮,婉妃陳清秋,一人飄飄欲仙地步到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眼前,向皇后檀香欠身道了萬福金安。
「婉妃,你在後宮,一直循規蹈矩,與世無爭,今晚,你這是為何來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娥眉彎彎,笑容可掬地凝視著婉妃陳清秋,輕啟丹唇道。
「皇后娘娘,嬪妾勸您,與愉貴妃冰釋前嫌吧,你們昔日是那麼情深的姐妹,現在挑唆的嘉貴妃已在景陽宮玩火自焚,皇后娘娘現在又何苦在翊坤宮,一直這般的對愉貴妃傲嬌呢?」婉妃陳清秋,輕啟丹唇,對皇后溫文爾雅地欠身勸道。
「本宮也想與愉貴妃冰釋前嫌,但是,我們已經在皇宮結下了仇怨,為了永基,本宮現在恐怕在翊坤宮騎虎難下,婉妃,諺語說,這開弓沒有回頭箭,可能,本宮與愉貴妃,永遠回不到從前了!」皇后檀香,不由得滿面悲哀,淚眼婆娑,抑鬱寡歡地對婉妃陳清秋淒楚悻悻然地艾艾道。
「老匹夫,真是恬不知恥,這廝不但不知廉恥地顛倒黑白,賊喊捉賊,還這般地痞卑劣地編造一些狗屁不通的流言蜚語,說老夫能進軍機處,全都是他的幫助,還污衊老夫的奏摺是偷盜他的,薛王霸這個皓首匹夫,今日竟然把老夫也激怒了,于敏中,這廝又在朝廷故意大肆製造衝突,我們一起反擊這狗熊!他只是一條猥瑣的斷脊老犬,老夫真是沒有見過這種厚顏無恥之徒!」軍機處,原來溫文爾雅的軍機大臣傅恆,終於也被薛王霸與翰林院大學士應熊的顛倒黑白與混交視聽,反咬一口的恬不知恥匹夫行徑激怒,在軍機處目光如炬,破口大罵,把薛王霸應熊幾個匹夫罵得焦頭爛額,狗血噴頭!
「看,大家看看,聽聽,若不是老夫暗中指點這個傅恆,他豈能為皇上立汗馬功勞,傅恆暗暗阿諛奉承愉貴妃,在後宮秘密靠愉貴妃的關係,竟然走後門,他是小偷,他的奏摺與文章全都是抄襲的!」次日,雖然紫禁城惠風和暢,暮鼓晨鐘,但是薛王霸應熊,金夏桂,和親王弘晝幾個匹夫,在早朝時四處振振有詞地搬弄是非,傳播謠言,明目張胆地在乾清門公然大放厥詞,羞辱傅恆等人。
「愉貴妃干預朝政!她是紅顏禍水!」
「愉貴妃是小偷,她的文章全部是偷盜的!皇上,愉貴妃母雞司晨,她勾結軍機大臣,暗中串通一氣走後門,愉貴妃禍國殃民呀!」
「看看,全部是一樣的!都是我們暗暗指點傅恆的,這廝就是個小偷,一個廢人!」徹底沒有廉恥,地痞無賴的薛王霸與老狗熊金夏桂,應熊,在乾清門大呼小叫,上躥下跳,公然聯袂獻醜,弘毓這是上了乾清門玉階,見金夏桂等人不但歇斯底里又如瘋似狂地對傅恆與愉貴妃聲嘶力竭喪心病狂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窮凶極惡,恬不知恥地口誅筆伐,頓時勃然作色。
「皇上,嘉貴妃薨了,和親王這些親貴宗室,聽了一些謠言,就趁機在京城製造混亂,應熊,薛王霸與翰林院大學士諾敏等人,串通一氣,暗中陰謀趁機在朝廷扳倒傅恆等人,爭奪軍機處大權,臣認為,和親王與金夏桂是這次煽動鬧事的元兇,請皇上下旨,懲治這兩人,在朝廷以儆效尤!」養心殿,刑部尚書劉統勛,向弘毓拱手稟告道。
延禧宮,再次被親貴宗室圍攻的愉貴妃香玉,心中覺得失神落魄,對這些小人卑劣又無聊,無所不用其極地歪曲妖魔化,下流無恥地虐待迫害,香玉已經充耳不聞,不置可否又嗤之以鼻,但是,自己不管做什麼,這些厚顏無恥,沒有廉恥的惡魔都喪心病狂地圍攻辱罵,讓香玉更對這個陰暗猥瑣齷蹉的世間萬念俱灰,她現在的夢想是在延禧宮裡與世無爭。
但是,金夏桂與諾敏,和親王弘晝幾個老匹夫,卻仍然不肯在朝廷善罷甘休,這些惡魔與奸賊,已經集中對愉貴妃香玉的阿瑪林海,再次故意暗中找茬,金夏桂暗中為了報仇,在京城又公然興起了文字獄。
「皇上,愉貴妃的文集裡,有許多謀反與忤逆的影射,愉貴妃的阿瑪,現在是江寧的兩江總督,江南一些對朝廷居心叵測的人,公然寫文辱罵皇上,還在大庭廣眾下妄議朝政,一名叫德文彬的老秀才,膽大包天,竟然公然寫了奏摺,來江寧要呈給皇上,這廝還去了山東的孔府,妄想做孔府那衍聖公的一名上門女婿,而且這廝故意裝神弄鬼,說他能算出大清的未來,還寫了一本《解周易》!兩江總督林海對這種忤逆的刁民,不但不迅速逮捕,送到京城稟告皇上明正典刑,還幫這刁民向朝廷呈上了奏摺,皇上,林海暗中勾結德文彬這個反賊,是暗中妄想圖謀不軌,居心叵測!」養心殿,大學士諾敏跪在弘毓的腳下,故意言之鑿鑿,老淚縱橫,向弘毓稟告道。
「林海是愉貴妃的阿瑪,他做兩江總督這幾年,不但殫精竭慮,還兩袖清風,德文彬的案子,朕認為他是不知道德文彬這廝忤逆造反,傅恆,你去軍機處擬旨,把這個德文彬押到京城,在菜市口眾目睽睽下凌遲處死,以儆效尤!」弘毓怒視著大學士諾敏,命令傅恆道。
「啟稟皇上,臣認為,這德文彬只是一個神經病瘋子,雖然考了個秀才,但是今年三十,竟尚未娶妻,所以這人因為刺激瘋癲,公然上書,痴心妄想,妄議朝政,所以臣乞請皇上,派錢太醫給這德文彬診脈治病。」兵部尚書海蘭察向弘毓拱手稟告道。
「不,這德文彬定要凌遲處死,諾敏,若這廝在金陵的牢裡病入膏肓,就不用押到京城,在金陵凌遲處死!」弘毓一臉決斷,命令傅恆道。
「主兒,皇上在養心殿,為了保老爺,竟然把那個瘋子德文彬,凌遲處死了!」延禧宮,紫鵑抑鬱神傷,步到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稟告道。
「紫鵑,皇上為了本宮,竟然這般犧牲了一個瘋子的性命,他以後會被人們與史書罵為暴君嗎?」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凝視著紫鵑,傷心地喃喃自語道。
「主兒,若皇上不殺這個瘋子,那些惡魔就會圍攻皇上,把皇上歪曲妖魔化為一個色狼,一個暴君,一個瘋子,所以為了主兒,也為了五阿哥,皇上一定要犧牲那個德文彬!」紫鵑向愉貴妃香玉欠身,潸然淚下道。
次日,愉貴妃香玉與純貴妃蘇雲去御花園遛彎,讓香玉不寒而慄又杯弓蛇影的是,這一路上,好像她的四周,人們故意對她冷嘲熱諷,大聲地咳嗽,幾名妃嬪還故意對她冷言冷語,旁敲側擊。
「主兒,這些是魏馨燕那毒婦的詭計嗎?」紫鵑詢問愉貴妃香玉道。
香玉罥煙眉緊蹙,對紫鵑笑道「紫鵑,我們早對那魏馨燕洞如觀火,心知肚明,這一路上的嘲笑與說風涼話,全都只有一個原因,暹羅的瓔珞迷魂香,魏馨燕這個毒婦,痴心妄想用迷魂香製造幻影與幻聽,再派人製造假象,惡意連續暗示,暗中害我們十分敏感,以為一路上全部的人都在辱罵嘲笑我們,她想激怒我們,故意暗中利用暗示,釣我們去稟告皇上皇后,她魏馨燕就有了陷害本宮是怔忡患者神經病的機會!紫鵑,我們淡定自若地去御花園!」愉貴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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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紫禁城群雄逐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