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暗夜血咒(20)

作品:《反派BOSS有毒

    梁瑟回頭看向青宴。

    青宴餘光掃過指認的那個血族,血族頓時僵住,下一瞬他身子猛地爆開,鮮血濺了四周血族一身。

    眾人都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青宴垂下眼,聲線淡淡,「不記得了。」

    「青宴殿下,你當初也參與了吧?」星戈甩掉手臂上的血,緩步上前,「梁家大少爺為何那麼瘋狂的獵殺血族,這件事你最清楚不過。」

    青宴依然是那淡漠的嗓音,「不記得了。」

    星戈有點幸災樂禍,「青宴殿下,你怕讓你身邊的那位知道你曾幹過什麼嗎?時間能掩埋罪證,卻不能掩埋真相,當年你」

    星戈的身體突然往後飛起,撞到後面的柱子上,滑落到地上。

    星戈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了擦嘴角,目光變換幾次,到底沒繼續說。

    兮縵卻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拖著艷麗的紅裙,一步一步走向青宴,「青宴,梁越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青宴這次給了一個準確的答案。

    「那他怎麼死的!!」兮縵情緒失控,嫵媚妖嬈的臉蛋上此時遍布憤怒,「他那麼厲害,除了你還有誰能殺得了他?」

    青宴伸手握住時笙的手,有些用力,似乎怕時笙從他手中掙開。

    然而時笙輕輕的回握他,青宴像是心安一般,「不知道。」

    他牽著時笙往外走。

    「站住!」梁瑟呵斥一聲,「梁家滅門案,和你有沒有關係?」

    青宴並沒有停留,他步履依然從容鎮定,聲音也不急不緩,「不記得了。」

    話落,時笙面前的場景陡然轉換,他們出現在之前那個巷子,此時天色蒙蒙亮,附近不知道哪戶人家養的雞正打鳴,聲音清脆有力。

    時笙仰頭看著泛起魚肚白的天空,穿堂而過的風吹著她的聲音落進青宴耳畔,「不管你做過什麼,就算與這個世界為敵,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青宴垂下長睫,擋住眼底的情緒,「也許我真的是梁家滅門案的主謀呢?」

    「那我便為你顛倒黑白。」

    就算你是錯的,在我這裡也是對的。

    對錯本就沒有界限,皆在看待對錯的人如何分辨。

    青宴低笑一聲。

    他抱著時笙蹭了蹭她脖子,最後一口咬住,輕輕吮吸,四周的場景再次轉換,時笙跌入柔軟的床上,青宴冰冷的手伸進時笙衣服中,沿著她的曲線向上,他想要更多

    「唔」時笙輕微的呻吟聲似乎驚醒了青宴,他舔了舔時笙脖子上的傷口,將手拿出來,替她整理好衣服,撐著身子瞧著身下的人。

    他第一眼看她,就覺得好喜歡。

    想要她的血,想要親吻她,想撫摸她。

    他的記憶中,從來沒遇見如此讓他失控著迷的人,那種著迷好像深入靈魂,融入骨血一般。

    他再次俯身而下,含住微微張開喘氣的紅唇,激烈碰撞的熱吻,讓時笙渾身都開始發燙,那種發燙絕對不是某種自然反應,而是身體裡像火燒一般。

    青宴身上的涼意,如同炎炎夏日遇見一大塊冰塊,時笙恨不得脫光衣服貼上去。

    她意識有些模糊起來,身體如同要燒起來一般。


    她似乎聽到青宴聲音,可怎麼都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

    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寂下來,她沉入一片黑暗中。

    時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夕陽西下,艷麗的長蛇盤在她手邊,睜著那雙眼好奇看著她。

    時笙伸手碰了它一下的蛇冠,長蛇瑟縮一下,歪著頭打量時笙好一會兒,才試探性的把腦袋伸過去。

    這也不知道是什麼蛇,竟然還長了個蛇冠。

    長蛇用腦袋頂了頂時笙的手,然後將一束薔薇花送到她手中,一溜煙的下了床,消失在窗戶的方向。

    時笙拿起那束薔薇花,薔薇花下方墜著一個小盒子,時笙很明智的沒有打開盒子,誰知道打開會看到什麼。

    時笙掀開被子下床,渾身上下很清爽,並沒有出過汗的黏膩感覺,但也沒其它感覺

    時笙打開房門,一眼就看到站在房門口的星純,「姐姐,你醒了?」

    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人。

    時笙:「」

    真特麼討厭死這些吸血鬼。

    會瞬移了不起啊!!

    「小純,現在可以走了嗎?」星戈從沙發上站起來,視線在時笙身上掃過,似感嘆一聲,「青宴竟然會為了你去搶長生水,你也挺厲害的。」

    「帶著你的寶貝妹妹,趕緊滾。」時笙面無表情的指著窗外。

    「你不想知道他曾經幹過什麼嗎?」星戈突然沖時笙不懷好意的笑笑,整張臉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沒興趣。」

    「你是沒興趣還是害怕知道?」星戈從沙發那邊繞過來,直視時笙,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我告訴你,青宴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和梁越出現爭端,你這樣都不生氣嗎?」

    時笙眯著眼看過去,星戈臉上笑容太過於熟悉,她抬腳就踹,「慕白你有病啊!」

    星戈避開時笙的無影腿,瞬移到房間另一側,「我說,我這馬甲換成這個樣子,你都還認得出來,你是有多愛我?」

    時笙冷眼瞪過去。

    慕白挑挑眉,笑得優雅帥氣,「我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青宴和梁越的爭端,就是為了一個女人。」

    「怎麼?又站到零那邊了?」時笙睨著慕白。

    慕白搖頭,臉色微微嚴肅,「我是來告訴你一個不算好的消息,零要開始行動了,你不能在這裡面了,不然零就會搶占先機。」

    「突然告訴我這個消息,你想幹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現在當然得站你這邊,你的勝算更大一些。」慕白微笑。

    時笙嗤笑,「你怎麼知道我的勝算更大一些?現在外面主宰的是零,只要它一聲令下,六大星系中誰敢和它作對?

    「直覺。」慕白有些嘚瑟,「你別小看我的直覺,我可就是靠著直覺活到現在的。」

    「那你怎麼沒靠著你的直覺成為主宰呢?」

    慕白:「」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說好不人身攻擊的!!

    不能生氣,要優雅。

    微笑。

    慕白強行把彎下去的嘴角彎回來,「時笙,我現在沒和你開玩笑,零和西澤達成的條件根本就不可信,它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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