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番外99

作品:《傅雨櫻宇文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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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雨櫻放下手,轉頭看向他:「剛剛可看的清楚了?」

    「清楚清楚!他可是被封印在裡面跑不掉,所以那般醜陋?」

    「死得時候越疼,死後表情就會越扭曲醜陋。很正常。」

    傅雨櫻撿起三個空瓶。

    而此時被震驚過度的幾人終於紛紛緩過來。

    和尚更是面如死灰卻一點沒消停。

    「你到底做了什麼,是什麼樣的把戲!一定是你手裡的那個什麼酒有問題!」

    傅雨櫻將三個瓷瓶交給了羅永信:「你花錢了,瓶子也給你吧,隨你怎麼處理,裡面已經沒有了,這個瓶子並沒有任何作用。」

    「我可以打開聞聞嗎?這裡面是酒得味道嗎?」

    「可以。我都說它叫淨化之酒,自然是酒的味道,只是和你所知道的酒不太一樣就是了。」

    她並不擔心羅永信會覺察什麼,在她那個平行世界,她和宇文耀後期將蒸餾的裝置推廣出去了,雖然剛開始。而這個世界還沒有。

    羅永信打開一個瓶子,放在鼻子下吸了口氣,他聞到了酒的味道,但和他以前喝過的任何一款酒都不太一樣的問道。

    聞不出是什麼釀造的酒,更沒有什麼清香,有的只是比其他酒更刺激的味道,一個鼻孔堵得太近,他都皺起眉頭,但這種刺激也很快消失,就像開口的酒放置一段時間酒香就會減弱,都飄走了一樣。

    「這個酒我從未喝過。」

    「這是淨化之酒,可不是人喝的。」

    「不能喝嗎?我還以為喝了可以防止鬼怪靠近。」

    傅雨櫻搖頭:「它可以外用來逼退纏身的鬼怪,但不能喝,容易出問題。」

    她把酒精講得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那能再賣我一瓶嗎?」羅永信抓著手裡的瓶子,「如果我覺得不適,可能遇到鬼怪,就塗在身上。」

    傅雨櫻思考:「我說了這東西我要凝聚很麻煩。」

    「一萬,不,三萬兩黃金,買你一瓶。」

    「我手裡暫時只剩下兩瓶,賣你一瓶就一瓶吧,不過不能頻繁使用。這東西不按照正常使用方式,對鬼怪只有震懾作用,沒有消除作用,時間長了,發現沒有實質性傷害,可能就不會怕了。」

    傅雨櫻掏出一瓶給了羅永信:「一共六萬兩黃金,找個時間送我那裡就行。」

    她說完,又道:「你身上還殘留一點怨氣影響,我幫你驅逐。讓人準備浴桶,要稍微熱一些的水,這是你要泡的,你能承受的溫度即可。」

    羅永信立刻一副他熟悉的表情:「我知道,付大師的辦法和張湘一樣。上次我這樣,就是她的辦法最有效果。」

    張湘應該就是中年婦女的名字了。

    傅雨櫻愣了一下,羅永信是因為一種花粉導致睡眠不好,放任不管幾天就好了。泡藥浴一次就能當晚恢復睡眠,單泡熱水也能加速恢復。

    不知道張湘是看出問題根本,還是誤打誤撞。

    畢竟泡熱水本身就是有助於血液循環,睡前泡一泡有助於睡眠。


    她將準備好的藥粉包遞給羅永信:「將這包驅邪粉泡在熱水裡,泡一泡今晚就好了。」

    「今晚就好?這麼快?張湘要泡兩天呢。」

    張湘攥著手指:「是我實力不如人。我的驅邪粉不如付大師的,慚愧。」

    她的驅邪粉其實就是一種石頭磨得粉,沒想到對方想到和自己一樣的辦法。

    在她看來所有睡不好,都能靠泡熱水解決。但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厲害,自然要往水裡放點自己才有的東西。

    「那你自己泡吧,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先走一步。幫你可比蘇鶴軒累多了,之前我還嫌棄過他的事情難處理呢。」

    傅雨櫻一副累了的表情,轉身離開,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羅永信送走傅雨櫻,就讓人將和尚拖下去餵狗,和尚當場嚇暈過去。

    他想起剛剛殺鬼的時候,鬼現形把張湘嚇到了。

    「你一個驅邪的人,怎麼會被鬼嚇到,你沒見過嗎?」他帶著懷疑和試探的話語,讓張湘一下緊張起來。

    「我只能隱約看到,都是比較模糊的,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晰的。所以就嚇到了,也是這樣我才知道付大師是真的厲害,和付大師相比,我就顯得很沒用了。」

    張湘倒是巴不得借這個機會離開這裡,只要能活著離開就行,這種人的錢不賺也不可惜了,她實在是怕了。

    「我會的付大師也會,而且比我更厲害,我不會的付大師也會。我想我實在需要回去重新學習驅邪,而不是剛有些成果就跑出來自以為是。」

    羅永信思考片刻:「你之前騙了我的事情,還要給我做白工,一個月後你就自己走人吧。」

    對比之下她確實沒有什麼用。

    張湘差點沒高興哭了:「我一定在最後的時間努力幫付大師一起驅邪,感謝羅公子!」

    道長和老者看了整場戲,一直沉默不語,最後紛紛回房。

    羅永信想起傅雨櫻剛剛提到的蘇鶴軒,還要感謝那小子幫忙來著。

    「去把蘇鶴軒帶來。」他倒是想知道這小子和付大師之間的事情。

    此時永和國,攝政王府。

    鍾烏和『宇文耀』下棋成了僵局。

    「這可是我距離勝利最近的一次。」鍾烏捏著棋子在桌子上敲了敲。

    「那要我讓你嗎?」

    「你已經想好下哪了?」

    『宇文耀』直接落子,棋盤活了,而且鍾烏的棋子死了大片。

    他將棋子一扔:「我輸了。你的安排差不多了吧?對醉夢宗出手前,宇文尚要先解決。他最近好像很難控制脾氣,有人看到他當街推倒了自己的妻子。」

    「他脾氣要是能好才奇怪,死士幾乎死光了,會易容的門客也『失蹤』。」

    「府上那個奸細,什麼時候動手?真的是怎麼看都感覺是個普通人,結果……演技真好,真能忍辱負重啊。」

    「那個最後處理,畢竟動了,宇文尚不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來。」

    「皇上……你想怎麼辦?他可是宇文尚的兒子,雖然到現在我都覺得不可思議。那位太后,之前明明喜歡你。要是你的兒子,我還……」

    鍾烏感受到『宇文尚』的冷眼,立刻閉嘴:「我知道你當然看不上那種人,我只是說她太……算了,好人也不能走到這個份上。丞相府證據一切就緒,什麼時候開始?」

    「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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