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好奇,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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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耀盯著傅雨櫻的臉,最近總感覺她這張臉沒有以前那麼討人厭了。
他取出上好的金瘡藥灑在傅雨櫻脖子上的傷口。
睡夢中的傅雨櫻微微皺眉,抬手想要摸脖子,被宇文耀抓住了她搗亂的手。
她好似不滿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馬車停在攝政王府門口。
宇文耀將傅雨櫻從馬車上抱下去,紅鳶他們立刻跟著宇文耀走向熟悉的院子。
一直在門口著急徘徊的青衣看到他們後鬆了口氣,連忙跑過來:「小姐怎麼樣?」
「噓!」紅鳶示意青衣小點聲,「小姐睡著了。太累了。我去燒水,你看著小姐點。」
宇文耀將傅雨櫻放到床上後轉身要離開時,青衣突然開口。
「麻煩了,小姐發燒了。」
宇文耀回頭看到青衣正在用手試探傅雨櫻額頭的溫度。
青衣臉色緊張,剛剛感覺小姐的呼吸有點燙,這伸手一試果然燒起來了,這應該是剛開始。
宇文耀看了一眼傅雨櫻,剛剛馬車上給她上藥還沒有呢,現在就燒起來了,看樣子她的身體素質是挺不好,再加上經歷了生死時刻,一直緊繃的神經和身體突然放鬆下來後,就容易這樣。
「我去找大夫!」入伏立刻就要往外跑。
蘇金攔住入伏,他向宇文耀跪下:「王爺,讓鍾大夫來看看可以嗎?」
鍾烏的名諱就算不是永和國的人也略知一二,他是醫術天才,十九歲的時候救活了所有大夫都判死刑的人,那個人還是一國丞相。
宇文耀掃了一眼蘇金,看不出情緒。
「他一會會過來。」
說完,宇文耀就轉身離開。
青衣看向蘇金:「鍾大夫,難道是鍾烏?」
她也是聽說過這人的。
「嗯,現在他就在王府內。」蘇金點頭。
青衣鬆了口氣:「他的話,小姐肯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都說醫者不自醫,更何況小姐現在在睡夢中發燒了。
鍾烏剛洗漱一番換好衣服坐下來吃點東西,就看到宇文耀。
「回來了,王妃、你衣服上的血是她的還是你的?」
當鍾烏看到宇文耀衣服上沾染的點點血跡,頓時站了起來走上前。
宇文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她的。她發燒了,你去給看一下,別讓她死了。」
「?」鍾烏詫異的看著宇文耀,「只是發燒了,你就讓我去給她看?以前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外邊嗎?」
看來有變化的不僅僅是他那個王妃啊。
宇文耀面上浮現一絲煩躁,抬手揮了揮:「她救過我。」
「不是說已經還了人情嗎?」
宇文耀嘴角一緊看向鍾烏:「去不去?」
早知道不什麼都跟他說了。
鍾烏聳肩往外走:「去去去。我現在對她可太好奇了。」
宇文耀回頭提醒一句:「別那麼多問題。」
鍾烏也不應,直接拿著自己的藥箱去看傅雨櫻。
鍾烏剛進入院子,一直等在門口的入伏和蘇金就立刻將人迎進去。
他走到傅雨櫻床邊。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上的血跡也被仔細的擦了一下,但沒有碰傷口。
「鍾大夫,麻煩你了。」青衣站在一旁尊敬地說道。
鍾烏放下藥箱,先給傅雨櫻把脈。
過了好一會,他看向傅雨櫻的眼神有些詫異。
青衣一直注意鍾烏的表情,見狀立刻問道:「鍾大夫,小姐怎麼了?」
鍾烏收回手:「體弱,在長時間且高度緊張後放鬆就發燒了。這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她體內剩下一點未清除乾淨的餘毒。」
守在門口的入伏聽到這話,立刻開口:「小姐和我應該是吃了同樣的毒藥,小姐給我吃了一些草藥應該是解毒的。但我只是腸胃有點難受,其他沒有什麼問題。」
鍾烏起身伸手:「你過來我給你把個脈。」
入伏上前伸出手。
鍾烏確定傅雨櫻和入伏確實是中了同樣的毒:「你應該還中過迷藥吧?藥效雖然已經快消散了。你身體素質很好。同樣經歷了生死關頭,你看上去還活蹦亂跳的。」
入伏緊張的問道:「小姐能治嗎?」
鍾烏:「草藥是王妃給你的?」
入伏點頭。
鍾烏低頭思考。
紅鳶端著熱水進來:「鍾大夫!小姐怎麼樣了!」
鍾烏看向紅鳶安慰的笑道:「不要緊,一個是發燒,一個是餘毒未清。開兩副藥就好了。不過藥不能一起吃。」
他拿出紙筆坐下寫藥方。
「先吃這副,清除餘毒的,給他也弄一份,他和王妃情況一樣。」鍾烏指著入伏,「發燒的情況不算嚴重,等這副藥下肚後半個時辰再吃另一副藥。」
紅鳶指著脖子:「那脖子上的傷口要不要塗什麼藥?可不能留疤!」
鍾烏將藥方遞出去:「她脖子的傷口已經上過藥止過血。去買最好的祛疤膏就可以了。傷口不算深,就是看著嚇人而已,她受傷後沒有好好保護脖子,導致傷口反覆抻開,才看著嚇人。」
入伏想到自己醒的時候小姐的脖子還在流血,一定是自己昏迷的時候小姐為了自救做了什麼。
鍾烏吩咐完後看向床上的人:「等她好了,你們最好勸勸她多運動一下。她筋骨本就比一般女子還要柔弱幾分,這是先天的改變不了。但是後天可以通過合適的鍛煉讓她跟一般女子身體素質差不多。不過也沒多大用就是了。」
這次遇險是他們福大命大,不然就這麼個身體素質,得死三四次。
等鍾烏回到宇文耀那邊,宇文耀沒有主動問情況,但鍾烏主動說了。
「你那個王妃體弱。」
「我不瞎。」宇文耀無語的看了一眼鍾烏。
鍾烏盯著宇文耀:「真的是因為你欠她人情,所以答應她暫時不休妻的?」
「你什麼意思?」
鍾烏眼中帶著一絲笑意,端著茶杯優雅道:「她做了那麼多討人厭的事情,就算救了你一次也該是抵消才對。用下三濫手段讓你娶了一個討厭的人,這是她最大的惡不是嗎?要抵消也該是和這件事情抵消。你一個很會算賬的人,會算不明白這個?」